除我武器

给自己一枪,最温柔的复仇

[托马×荧]我可是蒙德人

*乙女,ooc

*喜闻乐见一杯倒

*写来自己爽的,其他托马cp不要靠近我谢谢谢谢



睡不着。


明明头痛的要死,太阳穴突突直跳,可就是睡不着。荧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看了看趴在沙发背上都能睡的流口水的派蒙,心想这应急食品的睡眠质量真让人羡慕。


荧把自己像煎鱼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,怀里的狗狗抱枕被蹂躏到变形。托马怎么还没回来…


她狠狠地搓了一下狗头:怎么还不回家,我要担心死了!


抱枕狗狗不会回答什么。两只圆溜溜的纽扣眼充满了无辜,和荧坦诚地对视。


遇到浮浪人了吗?还是被那些暗处的“朋友”袭击了……


荧烦闷地在床上滚了一圈,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也许是因为时间确实很晚了,牵肠挂肚的少女意识渐沉,睡了过去。


不怎么安稳的梦中,荧隐约听见派蒙哼哼唧唧的说梦话,三彩团子…莲花酥…绯樱饼,仿佛在报菜名。


嘎吱。


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,来者的脚步有些虚浮,却又在竭力避免吵醒睡着的人。荧几乎瞬间清醒,刚要开口呼唤,又疑惑地闭上了嘴——托马,你在干什么呀?


他背对着荧,愣在沙发前一动不动,被派蒙神奇的睡姿震撼在原地。弯下腰,凑近了研究上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,得出一个“因为这是神奇派蒙,所以怎么睡都不奇怪”的结论。又费了好大劲完成了“因为这样睡很危险,所以应该把派蒙抱下来”的伟大逻辑推演。


之后……应该是要上床睡觉来着。他小心翼翼地解下护甲,脱下一只长靴,——呼,很好。


然后一脚踩上自己的鞋带,哐当一声砸在床上。


“托马?”少女诧异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,敏锐地闻到一丝酒气,“你喝酒了吗?”晚归的人鼻音有点重,听起来相当委屈:“对不起……吵到你睡觉了。” 


什么嘛,一边说着对不起,一边压在人身上纹丝不动,哪有这样赖皮的。荧觉得好笑,脸颊漾出一对酒窝,前半夜的紧张感一扫而空。


“你喝醉了,”她肯定的说,声音里也带了笑意,“我去泡一杯糖水给你吧?”


“没有!我可是蒙德人,不会醉的。”


此言一出,身下的人笑的更厉害了。托马的脑回路被那一杯酒精泡的断线,想不通自己的恋人在笑些什么。断掉的线头乱接一气,他突然就对阻隔两人无缝贴贴的“狗”抱枕不满意了,从荧的手里一把薅出来,皱着眉头丢到床尾。腾出手把恋人抱了个满怀,一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。


“托马?”


“你别抱着它。”


“唔? 可这是你亲手做给我的哎。”


好像确实是这样。“……那你就今天抱着我,明天再抱它。”


嘶,这样听起来也不太对劲。


“啊啊,总之你现在先抱着我。”


“…哦,好。”


于是荧乖顺地趴在托马的胸口上,宛如一只卧在暖炉上的猫,良久无言。


“托马,你今天怎么了?”


无人应答。荧抬起头,发现托马已经昏然睡去,不知今夕何夕了。




次日,托马如实交代了昨晚的异常。原是璃月的一位商人新进了家乡的米酒,说是度数不高,不会醉的。盛情难却,喝了一杯,当场醉倒。


至于为什么那么晚没有回家,是因为醉到发飘的托马弄丢了洞天关牒的拓本,遍寻无果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。荧把这个东西看的像自己送的御守一般重要,她肯定要气坏了。贴心的壶灵明明已经略施法术让他出现在宅邸门口,醉鬼还是难过地抱着它哭诉,逮着它光滑的羽毛一通乱rua,解释了好一顿才松手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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